第(1/3)页 青州的官员在那一场灾情过后,应该说等同于被清洗了一遍,除了确实出了事,拿了问罪的,其余也都经历了一次调换。益都因为其特殊性,倒是没有多大变化。对于陈迹这位前通判府的公子,大家都不陌生。 走过仪式,当堂县尊魏源开口道:“陈迹,你昨夜子时至寅时,身在何处?” “回县尊话,学生在家,侯子谦可以为学生作证。” “侯子谦?” “正是。” 魏源哼了一声,提醒道:“务要随意攀扯。” “县尊明鉴,学生句句属实。” “既是如此,本官案上为何有状告你的状子?” “大人,学生往日名声坏了,难免是个极好的背锅侠,眼下出了事,有些人并指望推出学生顶嘴,实属可恶。” “你因故认为有人如此险恶用心?” “学生过来之前,恰好被传唤府衙,知道昨夜城里出了大事,因故有此猜测。” 魏源顿了顿,“既是如此,本官稍后会遣人验证,如今非常之时,你不可随意离开青州,需随时听候县衙传唤。” “学生受命。” …… 散堂后,吕典史凑了过来,待众人散去,这才带着陈迹去了后衙,见到了魏源。 比之方才堂上,魏源更显“凶横”,直勾勾的仿若要将人看穿,陈迹收起玩闹之心,静候问话。 “坐。” 陈迹揖礼,贴了半个屁股上去,正襟危坐。 魏源出声道:“昨夜的事真不是你所为?” “学生岂敢。” “如此说来,府衙那边也并非是你居中联系?” 陈迹忙起身,急切道:“学生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