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愉整整睡了一天。 她忘记了那件事情做完的时候到底是几点,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。 这次是真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,快散架了似的。 她想下床,却发现右脚踝根本不能着地,一着地就痛到仿佛针扎一样。 对,昨天和元帅搏斗的时候,她不小心扭到了脚踝。 她索性重新坐在床上,解开了睡衣背过身去,对着落地镜,发现后背上的伤痕已经被换过药了。 还算他有良心。 房门忽然被推开一条缝,走廊的灯光倾泻而入。 一道竖窄的光线流光一般,从沈愉洁白的身躯上划过。 傅临渊脚步一顿。 刚刚那抹稍纵即逝的洁白像冬日原野上的落雪,照进了他的眼底。 打开房间灯光,沈愉正在紧张地将睡衣系上。 傅临渊走到她跟前,摸了摸她的额头。 他的手很凉,沈愉抖了一下。 “有点烫。”他说。 他刚醒来的时候,被沈愉灼热的体温吓了一跳。测了一下发现是三十八度,现在应该降了一点。 “是吗?”沈愉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没有感觉出来呢。” 她以为浑身酸软无力是昨天累着了,原来是有点发烧了。 “一会吃药,明天应该能退下去。” 沈愉点头。 肚子里传来咕噜噜几声,她有些尴尬:“饿了。” 傅临渊弯腰,将她抱了起来,直接抱去了餐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