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元帅正躺在客厅沙发的毯子上,看起来也无精打采的。 它没流血,但是昨天也被沈愉揍得不轻,估计也要休息两天。 见傅临渊抱着沈愉下来,元帅抬起了脑袋,宝石一样幽绿的眼睛发出森然的冷光,不过片刻,那抹狼光又消失了。它重新趴在毯子上,当做没看见他们。 餐厅里摆着丰盛的菜肴,不下十道,两个人来吃相当奢侈了。 沈愉夹了一筷子,被口味惊艳了一下,不由得看向傅临渊:“傅总,这是您做的?” 傅临渊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哇,看不出来啊。”沈愉惊讶道,“我一直以为您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呢。” 就傅临渊这个人,怎么看,都和厨房二字联系不到一起。 “那你对我有误解。”傅临渊说。 “那我今天要多吃点了。” 看着她这么一副好像饿了十天的样子,傅临渊不禁勾唇笑了笑。 “其实啊,我本来挺喜欢做饭的。”沈愉边吃边道,“我爸爸去世后,妈妈还在上班,没时间做饭,我就每天做好,装到保温盒里给妈妈送过去。那时候我还比较小,做饭不太顺手,也艰难。不过想到是给妈妈吃的,我就觉得好开心。” “后来我的厨艺越来越好,到了杨家之后,他们连保姆都不要了,就让我给他们做饭。他们又都很挑剔,吃的东西乱七八糟的,我每天给他们做饭都要做很久,久而久之我就讨厌做饭了。” 沈愉知道,杨家那些人是借着做饭这个由头磋磨她。他们从来没把她当过家人,不过是一个随便他们使唤的小丫头片子。 沈愉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:“你不知道,我刚到杨家的时候,杨卉还让我给她洗脚。我不愿意,把洗脚水扣到了她身上,她把我赶出了杨家大门。那个时候杨宏富还对我妈妈新鲜着,连带着对我也算和善,把我找了回去,我和杨卉的关系越来越差。” “不过后来我没和杨卉发生什么摩擦了,不管她怎么找事,我都忍着,不想给我妈添麻烦。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自立门户,然后把我妈接出来,再也不让她受别人的磋磨。” 傅临渊静静地听她说着之前的一切。 并不意外,她在杨家过得不好,他早就知道了。 可是如今听她用这种轻松平淡的语调说起自己的过去,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还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。 “不过傅总,您的厨艺是和谁学的呀?”沈愉忽然又问。 傅临渊顿了几秒,才道:“我母亲。” “哦?”沈愉轻轻眨了眨眼,“这样的吗?那看来你爸妈的工作不是很忙啊,还有时间教你这个。我爸爸在研究所里,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两面的,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模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