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广陵散是不是聂政刺韩傀曲,已成了谜团。 但嵇旷从虞美人那里,拿到了聂政刺韩傀曲的完整曲目,与自己得到的片纸,竟完全相同。 或许,广陵散不是聂政刺韩傀曲,但聂政刺韩傀曲,一曲四十六段,一段一萧杀。 着实让虞美人艳羡许久。 她实在没想到,一首普通的曲目,竟是暗藏了修行功法。 与嵇旷相谈甚久,也请教了许久,但除了嵇旷的嵇琴,换任何琴弦都无法发出杀气。 嵇康所谓的成为绝响,是否为嵇琴、聂政刺韩傀曲、嵇氏琴谱相合一,极难达到? “轰!” 一曲十一剑。 剑剑有锋芒。 弋阳侯的后院,早千疮百孔。 嵇旷没日没夜的练琴,几乎已成疯魔。 “侯爷!侯爷!” 弋阳侯的管家唤做杨阳。 平素里,侯爷食邑两千户,家眷不多。 又不醉心于功名。 以至于管家过得更为清闲,每每翘着二郎腿,在侯爷府前,哼着小调。 过路人都以为,杨阳才是那个侯爷。 “怎么这般惊慌?”嵇旷包好嵇琴,责怪道。 “有侯爷故人来访,老仆早来通报。” 杨阳并不觉得嵇旷真的生了什么气。 自家侯爷,伺候了二十几年,怎不知脾性? “来个人罢了,至于这么慌张?让他在客堂候着!”嵇旷不屑的撇了撇嘴。 见杨阳领了命令,转身的时候,又开口问道:“来人可说名姓?” “那个红包道人,叫凌牧云。还有一个,唤做周兴,穿了……” “凌牧云?” 嵇旷将琴束在背上,拍了一下杨阳的后脑:“怎不早些说?过命的交情!快,跟我到门前迎接!” 杨阳揉了下脑袋,一脸怨气的嘟囔道:“还不是侯爷说无事勿扰。” “敢顶嘴!” 杨阳脑袋一缩,躲过嵇旷的一巴掌,嬉笑着:“侯爷,老仆这身法还可以不?” “尚可,能和城里的泼皮三七开了!”嵇旷点了点头:“你三。” “不可能!侯爷,我估摸着,至少五五开!” “对了,你刚说凌公子是什么?红包道人?” “可不是嘛,我见他穿了一身红色羽衣,甚为显眼,和红包似的!” “哈哈!” “年许不见,何事让旷兄如此开心?”凌牧云老远的看到嵇旷嬉笑,拱了拱手,问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