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兴脸沉似水。 《礼记·儒行》有言:儒者可亲而不可劫也,可近而不可迫也,可杀而不可辱也。 凌牧云先是用了两雷,将自己震荡的口吐鲜血。 他以为是受了反噬。 谁知,后来和变戏法似的,使用出一道又一道不同威力、形态的神雷。 其中戏耍的味道不言而喻。 “凌公子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何故侮辱我汝阳周氏?” 周兴的愠色,随着抽出的三尺剑,变成了大怒。 “周公子误会了!”凌牧云擦了下嘴角,抱拳行礼。 接着将自己为什么去袁家冢和冢前所悟,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 “还要感谢周公子,若不是公子的九问苍生,从天、从地、从剑中迸出,我还难以感悟如此之多。” 使用玉枢双雷,纯属偶然。 无论是十雷还是三十六雷,如果想正面抵挡九问苍生,威力都显得不足。 所以,抱着一试的想法,却取得了奇效。 如果不是比试,换成生死拼杀,御敌时肯定会使用墨刃,而不会用雷法硬撼。 “错怪公子了,请公子责罚!” 周兴将剑捧在手心,躬着身体,面露羞愧。 凌牧云所言切切,不似谎话。 周虓曾言,周兴的悟性和天赋,在同一辈中,是佼佼者。 唯一的缺点,便是过于自负。 否则,定可接过其太守之职,甚至,更进一步。 可周兴无心官场,一心修行,总将周虓的话,当做是逆耳之言。 “周公子性情中人,不必苛责。”凌牧云摆了摆手,转身在牛车上取出红色羽衣换下,对着周兴说道:“此间事了,我欲前往弋阳,你可同行?” 周兴一愣。 他不知道凌牧云缘何邀请。 “守孝已过三年,也无琐事缠身,倒无不可。” 鬼使神差的回复完,周兴再次一愣:“或许,是为了这一份愧疚?还是……” 看了眼凌牧云,血红羽衣,道貌岸然,与自己年龄相差不过一掌之数,修为却深不可测。 或许,跟着他游历一番,虚心请教,在他的年龄时,赶上或者超越他? 周兴给自己找了一个说的过去的借口。 “只不过,我须得向回汝阳一趟,准备些吃穿用度。” “不必了!” 凌牧云随意的掀开了一口箱子,里面正是鲁宗之赠送的珠宝金银,闪着光泽。 “自古无功不受禄!我堂堂汝阳周氏,怎能随意取他人钱财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