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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许云歌注意到了一个细节：空调之下，许多烟雾和烟灰，会莫名其妙地飘落在王世涛的身上。他就像一块活性炭一样，能够自发地吸附四周的二手烟，可惜其他正在酣战的网友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。

    “他要输了……”

    许云歌看见王世涛的屏幕，每隔2-3分钟就变成黑白，技术操作比自己还烂，也是满脑子的槽点，最终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不出所料，电子竞技弱鸡是原罪，屏幕上闪过一片素质N连的打字问候，游戏结束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下机！”

    许云歌看见王世涛摸出手机看了一眼，他脸色奇差，不知是打团被喷到心态爆炸，还是二手烟吸多了影响了心情。只见他迅速去吧台刷卡，还没走出网咖大门，手就迫不及待地抽出了一根烟，往一条堆满垃圾的死胡同走去。

    现在是冬天，一到下午就容易变得又冷又阴，路上的行人都少了许多。

    许云歌悄然离开网咖，找了个没人没监控的角落开启隐身，跟着王世涛走到了死胡同里。

    王世涛眉头紧缩，流里流气地靠在胡同的墙上，双手团抱挡风，随着一阵浓郁的烟雾从他口鼻涌出，他的眉头才缓缓舒张开来。他漫不经心地靠在那里，浓郁的烟雾如灵蛇一般在四周飞舞。

    一团浓烟涌到垃圾堆上，只见那些没吃完的蔬果剩菜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泡沫，紧接着开始了高度腐烂。

    没过十几秒，那些食物垃圾就变成一堆散发着淡淡烟雾的不明腐烂团块，看着极为恶心，而王世涛却毫不介意。任凭那浓烟涌动，缓缓钻入他的每一寸皮肤，每一个毛孔。

    “啧，真是一坨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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