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嘿,老头我救人,向来先问价钱,他说他是个参军,姑且算他值几辆金子,那你们又是什么人?”孟老人眼珠子一转,问道。 余下那四人互相看看彼此,似有犹豫,但最终还是一一报上来历。 “大禹户部度支主事从事向应。” “大禹工部泾州司匠所巡官别玉。” “大禹军部书记侍从于时傅。” “大禹牧野军左督粮曹秋中诚。” 最后那位粮曹报上家门之后,还特意向商宇二人介绍先前那位老者:“这位是定野军中卫提调官穆怀山将军。” 大禹定野军驻守湖东十三州,平野军驻守北疆八州,牧野军驻守岭西五州,而户部度支部负责核查国库军政用度,工部司匠所则有权调看各州各城城基城防图,军部书记处更是可查看全国各地兵力调配。 这六个囚徒所在的位置几乎囊括了大禹除水军外所有军政事务,而这六人司职偏偏都是那种看似无足轻重,却足以接触朝政机密的位置,结合这六人身上伤痕以及那满壁上的军事地理图录,将他们擒来此地拷问的人究竟想做什么? 商宇和孟老头对视一眼,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。 “各位大人怎会沦落至此?”商宇忍不住问道。 那位平野军的参军眼泪都快下来了,哀求道:“小兄弟莫要多问了,速速就我们离开此地吧,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……” “如何来不及了?”商宇拿出匕首上去为这些人割开绳索,奇道。 “唉,小兄弟,那抓我们来的歹人实在太过恐怖,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,若是被他碰见,恐怕还会连累了你。”这位参军被解开了绳索,说话仍旧有气无力。 “什么人抓的你们?又为何要抓你们?”商宇动作不慢,两句话之间,已经用随身匕首将六人绳子尽数割断。 “说来我们也不甚清楚,我只记得当时我随几名军中好手从源都返回任上,半途上便被一个蒙头蒙面的黑衣人抓住,我那几位随从都是天选,其中还有一人是一位拥有“金刚”天能的天授,但却丝毫无法抵抗那人,一照面就被活活撕成了数截……” 那位瘦小的粮曹说着竟是哭了出来:“他把我们一个个抓来,便问我们军中机密,我们不说,他便将用刑……初时我咬牙不说,后来实在熬不住痛,便捡一些不甚重要地说与他听,谁知他知道我有所隐瞒,竟然将……将……将我手指甲一个一个拔出,还要全部塞进我眼睛当中……我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” 说到后来,这人将指尖几乎已成骷髅的双手含在嘴中,坐在地上哇哇痛哭,浑身抽搐,难以自己。 商宇只是听听那些刑罚便觉头皮发麻,一时不知说什么,孟老人却是将目光扫过六人,问道:“所以各位大人都说了?想必这墙上的地图,便是各位大人的手笔了?” “莫拿老夫与这些无胆废物相提并论。”那披甲老者,唤做穆怀山的定野军提调官冷哼一声,“通敌卖国的小人,便是出去了,又有何面目去见昔日同僚上司?” 商宇这才注意到,这位老人自他解开在他解开绳索之后,依然保持着蜷曲在地的动作,如今虽然横眉冷对气势十足,却是连脸也不能转过来对着其他几人。 “这位大人?”商宇想或许他还有伤在身,想要扶他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