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迹叹了口气,“都是麻烦事。也不瞒五哥了,这以后我在登州的许多事,可能会动了某些人的利益,大抵会有人想通过族里做些小动作,所以族里的事,有必要好好理一理。” 陈迹提了提语气,随后笑了起来,“这些人平常没什么,关键时候会死人的。” 陈过点点头,“你想怎么做?” “做一次彻底的切割。” “能切干净么?” “没什么不能的。若非担心伯父吹胡子打我,我都想将自己拨离出松溪陈家,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……” 陈过一头黑线,“必然是要给你上家法的。” 陈迹苦笑,“所以才难办啊。五哥你脑子灵活,帮我想想办法了。” 陈过无奈道:“我还有课业,很忙的。” ……陈迹姑且就在松溪住了下来,他如今有了个秀才身份,倒不用过去族学听课。只是每日里陈修涉请来的老夫子为陈过哥几个上课时,给他加了张书桌。这与他一开始的想象可是有些出入了。只是暂且不晓得陈修涉的脾性具体,加之也可以趁机摸一摸陈家这些后进学子的底,有些事既然已经知道无法改变什么,不妨改变下自身意识了。 接下去的几日,陈家各房都陆续有同龄人过来,与陈迹倒真没多少话说,时候经陈过介绍,他也明白那些都是什么人。 松溪不远的镇子上,陈迹约了几个相熟的陈氏子弟,算是做了一场酒局。经过这段时间的摸排,他大致搞清楚了一些流于表面的恩怨情仇。眼下在他身边的,都是与长房相近的宗族弟子,没过来的姑且都是以三房为主的一撮人,这些年发现不错,与长房已经有了掰手腕的底气,不过三房太爷压着,不愿与长房小辈太杠,这才“相安无事”。 各房长辈或者还多有“顾忌”,放在小辈身上却有些放浪了。几次闹出来的问题,何尝不是某些长辈有意为之。至于陈迹老宅的事,本也是一种试探,随后大抵就是侵吞了。 陈迹今天的酒局我不至于就要拿出什么针对三房的阴谋诡计来。陈修洁在他过来之前已经严词警告过他,在关乎宗族的事情里,不能蛮来。不是担心陈迹会吃亏,也不是关心宗族传承,仅仅是嫌弃麻烦,到头只是觉着恶心。 今日赴约的除了长房的陈过,陈适,陈退,尚有二房的几个堂兄弟,最为怪异的倒是三房竟然也有人凑了过来。至于陈迹逮着人一阵打趣,人家一个劲解释,脖颈都急红了。 酒局之后,众人回去。路上,三房的陈进有意落在陈迹身边,几次欲言又止。最后倒也问了出来:“迹哥儿,这次关于老宅的事,你打算怎么做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