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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班里的学生已经来很多了。

    夏素媛拽了拽路古颜的衣服：“咱们到时候是站着看吗？”

    路古颜摇头：“坐着。”

    坐着？

    “没有凳子难道让我们坐地上吗？”

    女生点头：“是的，就是坐地上。”

    因为心里有想要交代的事情，所以她索性把身子转过来：“会议厅被占着了。咱们去不了会议厅。操场上又是露天的，据说是不好收音。所以只能选这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用脚化了一下下面的地板。

    “这地板，他们说是在下午的时候已经拖过很多遍了，保证赶紧。但是咱们一来，不还是每块地方都被踩了踩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带纸了？”吴千凝似乎是在强迫着自己不要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夏素媛摸了摸兜：“没带。”

    路古颜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叠折的整整齐齐的纸，分给二人一张。

    “只能擦擦了呗。”

    吴千凝把纸接过来，满眼的嫌弃。

    夏素媛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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