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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女生下意识地动了动嘴角。她看着夏素媛的眼睛，继续说道：“中午……”

    夏素媛突然想起来：“对，中午你妈妈……”

    女孩看着吴千凝的眼睛，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
    既然当初是她阻拦了自己，那么如今自己想要知道什么，她应该也明白。

    她或许不应该多说话。

    吴千凝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，沉默了一会儿，才说道：“我妈妈和唐婉然的妈妈，早些年的时候，是好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高大的杨树上飞下来了一片落叶。那绿色的叶子在空气里翻腾着，撞着周身的一切事物。就像是一个小孩子，莽莽撞撞，懵懵懂懂。等到一阵风吹过，便飞向了更高的天空。

    慢慢，了无痕迹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吴千凝说的早些时候，是很早很早之前了。

    那几乎快是一桩陈年旧事了。彼时吴千凝和唐婉然还没有出生，甚至各自的父母都还没有遇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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