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马喜笑道:“八干子打不着的女婿就是个幌子而已,人死如灯灭现在谁还会把它当回事?再说了这凡事都得讲道理不是,这次山东门阀没道理可讲啊!只能认栽。” 那到也是,自打鸾九营在城隍庙里挖出那条密道时,刁家的所做所为无疑就是在通敌卖国,对于满口仁义道德的山东门阀,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来对刁家的倾覆来找皇帝要个说法。 “对了,杀刁武茂的凶手查到了没有?”吴峥问道。 马喜摇了摇头,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:“别提了,为这事咱家跟鸾先生在陛下面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挂落,硬是没有半点头绪,那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。对了吴候,那夜你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异常吗?” “我到是想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啊!但你也知道我家距离城隍庙那么远,那里发生的事我在家里怎么会知道?” 马喜尤不死心的问道:“吴候那夜的贼人中,真的就没有能让人感到特殊的存在?比如说非常厉害的高手,最好是擅长使飞针的。” 吴峥道:“来了一个田冲都差点让我吴峥灭门,再来一个高手,再来一个高手的话那我吴家现在还有人在吗?” 马喜想了想好像也对,便问道:“吴候那你说那神秘人跟道家有没有关系?或者干脆他就是道家的人。” 吴峥看了一眼马喜,问道:“你想嫁祸给道家?” 马喜连忙拉了拉吴峥的袖子,叫他小声一点,然后说道:“不是我想嫁祸给道家,而是那个田笃清如今已经彻底疯了,自己把自己弄的不成人形。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成为道家出手的动机?” “田笃清?那老货还没死吗?那可是五十斤仙丹啊!这都没把他给撑死?” 马喜摇摇头笑:“没呢!不过比死还难受。一开始是整天整夜的不睡觉哇哇乱叫,一会说自己掉进火里了热的厉害,一会儿又说自己掉水里冻的要死。 到后来那家伙就开始自残,想用刀片子剥开自己的肚子找东西,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,不过好在下面的那些小崽子们发现的极时,又把他给救了回来。 现在就只能把他给绑在架子上松不的绳子,不然一松他不是给自己开肠破肚,就是拼命的把自己一身抓的稀烂。” “都这么惨了,干嘛不给他一个痛快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