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武恒叹道:“其实这事也怪朕,非要逼人家收徒弟,心里气不过这才赌气跟公输家要宝贝,来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吧!可是吧!那子却不知道公输家有座机关重重的藏书楼,看来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。” “皮肉之苦?”虞容一脸好奇的道:“陛下臣妾可是听公输家的那座藏书楼非公输家的人进去之后,可是从来就没有人能活着出来的。陛下难道这次这个人十分撩?该不会是令狐家的相爷亲自去了吧!早就听他对公输家的藏书已经垂涎三尺。” “他到是要有那个胆子啊!这公输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木匠,而是木匠的老祖宗,朕要不是怕一下子把全下的木匠都给得罪了,早就派人把那该死的破楼给拆了,右相又哪里还有机会出手? 之所以这次公输家不敢对那子怎么样,因为公输家还只望公输梅拜那子为师呢!” “公输家的人拜别人为师,学什么?木匠?” 武恒微微一笑:“那可不是嘛!” 虞容吃惊的道:“陛下这……这也太夸张了吧!这公输家的人怎么拉得下这张脸?” “下熙熙皆为利来,下攘攘皆为利往。只要有足够大的好处,一张脸皮又算得了什么?不过招呼还得打的,可千万别把这张脸皮撕破了才。” 完武恒便对身边的马喜吩咐了几句,马喜恭身告退。这时虞容好奇的道:“陛下那个冉底是谁?竟能有如此大的能耐?” 武恒指了指自己,笑道:“除了朕的那个师弟还能有谁?” “龙潭候?怎么又是他?”虞容有些奇怪的问道。 武恒同样奇怪的看着虞容,笑问道:“怎么容儿对朕的这个师弟可是有什么不满?” 虞容摇了摇头:“臣妾哪里能这从来没过面的人有什么不满,只是最近常常听人提起陛下的这个师弟,先是为陛下以一群溃兵解了渝州之围,后来还听此人还帮了秦将军一个大帮。后来又听他来到神都又帮陛下在应门前,从鞑靼人手里为陛下赢得了一座城池。而最让臣妾感到好奇的,陛下知道是什么吗?” 武恒笑问道:“是什么?” 虞容微微一笑,道:“臣妾出来陛下可不许生气。” 武恒微微一笑:“吧!朕何时生过你的气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