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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头人咱们接下来怎么做？按规矩咱们要在秋独结束前，要前往大汗那里参加祭祀的。”

    吴峥一下子坐了起来了，没好气的道：“又要祭？这秋猎开始前不是刚祭过吗？”

    东山道：“大头人所有不知道，这一次的祭祀其实白了已经论功行赏而已，将咱们所得到的部落以圣旨的形式固定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对了，那个鸟山王是怎么回事？只听过左贤王跟右贤王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鸟山王出来了？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这鸟山王所在的青塘部应该还是右贤王的部族吧！难不成是右贤王战死之后，这青塘部打算另立山头单干了？”

    松石笑道：“大头人你来咱们吐谷浑的时间太短，有些事你还不知道，咱们吐谷浑的王确实很多，其本上只要族人过万且拥有附庸部族的都可以称王。但其实也就只是一个称号而已，大头人可以将他们理解成中原地界上的那些山大王，两者性质其实都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吴峥看了看哈莫跟东山。

    哈莫笑道：“松石兄弟的没错，其实咱们吐谷浑的一个传统，很早以前咱们吐谷浑这片地界上就生活着大大无数个部落，而这些部落又以百十个强大的部落所统领，这做为大部落的头人便会称王，以此来划分各自的势力范围。后来虽然都臣服了大汗，但归根结底咱们吐谷浑还是由无数个部落一起组成的，所以这一传统也就保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至于这鸟山王可以是我们吐谷浑中一个十分古老的王了，这数百年来这片土地上的部落不知道吞并与分散了多少次，但是这青塘部落却是一直没变。大头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吴峥笑道：“因为他们的实力很强？”

    哈莫点点头道：“大头人的没错，就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很强，是唯数不多的几个实力可以仅次于可汗部落，所以白鸟王这个王是被大家所承认的，被写进了我们吐谷浑的法典。”

    吴峥笑道：“那这么来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称王了。”

    三茹点头道：“按道理来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按道理来？难道还可以不按道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三人犹豫了一下后，最后都看见了哈莫，哈莫只好道：“因为这规矩是咱们吐谷浑饶规矩，大头人乃是中原人，这要是称王的话怕会引来一些别有用心之饶不满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是国师呢？他要称王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三人一起羞愧的低下了头，好像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来安慰吴峥似的，堂堂国师要称王那自是半点没商量。

    因为人家的实力就摆在那儿，千里奔袭大破周人大军解王都之围，有这种能耐的人整个吐谷浑里又能找得出来几个？

    吴峥笑道：“这么来还是我的实力不够啊！没关系不过就是一个虚名而已，咱们不搏那些虚名，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大头人的是！”

    “大头人英明！”

    “大头人威武，咱们兄弟今这辈子就跟定你了。”

    吴峥微微一笑也不去管他们的是真是假，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道：“行了，咱们也该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“出发？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西边是不能走了，那里的战事没有结束之前咱们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，东边那是猎场的入口，这个时候该进场的也基本上全进来了，再守在这里就不符合咱们闷声发大财的宗旨了。所以现在只剩下南边跟北边，你们自个挑一个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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