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嘛,主子说是便是,他也不敢说完全便看透主子的想法了。 他干脆把话题从那个燕侯夫人身上移开,道:“郎君在常州耽搁了这许多时日,得尽快赶回鲧州才是。 郎君不在鲧州的时候,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。 说起来,郎君专程千里迢迢从鲧州来到常州,是为了寻那个琳琅阁的少东家的,却没想到,人没见着,便要回去了,世子只怕又要在君侯面前做文章了,他一向看您不顺眼!” 刘徐闲适地靠坐在盈满淡淡熏香气息的车厢里,闻言只是懒懒地一勾嘴角。 不是见不着人,而是那人,分明在躲着他。 只怕他已是想好了要投靠的主子了,他的身份,只怕也瞒不住了。 这实在是……让人觉得不甘,又忍不住兴奋啊。 …… 陈歌和魏远刚回到城守府,便见到城守府大门前,有一人领着一群将士,以一个十分眼熟的姿势趴伏在地,听闻他们的马蹄声,立刻满怀悲壮地大声道:“主公,夫人,属下失职,罪该万死!请主公和夫人严惩!” 不禁嘴角微微一抽。 嗯,幸好他没有像鱼文月那般还背了一堆荆条,否则她只怕要无言以对了。 魏远下了马,把陈歌也抱了下来,牵了她柔软的手在手心,温香软玉在旁,他心情不错,只淡淡地看了吕闻一眼,道:“起来罢,这件事与你无关。” 吕闻心头一喜,“谢主公和夫人!” 这边事情还没落下,另一头,又突然传来了一个带着无尽惊喜的声音。 “夫人,你总算回来了!我还以为你想故意甩下我!” 却是一身蓝色衣裳的鱼文月带着蓝衣,匆匆跑了出来,见到陈歌,她激动得礼数都忘了,跑到她面前就是一顿诉衷肠。 陈歌眼角余光见魏远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低咳一声,制止了某个一根筋的女人继续说下去,朝魏远笑笑道:“你要去找吕副将和茅将军说事情罢?我便先和蓝衣回房收拾一下。” 她都忘了,与通州相比,常州可以说聚集了一堆问题儿童。 她都忍不住怀念起那山清水秀简单清净的通州来了,莫怪魏远每年都要过去住上一段时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