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明明已是偏离了官途,却又在小小的宁江水府,又遇到了一件糟心事。 黄雀楼弟子作乱。 一位柔弱的水神娘娘被迫现身,说尽好话,不停道歉。 为首的三人如今真掬押着水府的右护法,是一头水中小妖,归顺了宁江水府,自然有了一席位置。 “水神娘娘明鉴,这妖怪趁我等游玩至此,偷偷跟随我等,把我们吓了个半死,这才抓了起来,可怪不得我们。”为首的黄雀楼弟子说道。 “几位小仙人,是我门下小妖冒犯了几位……还请仙人放了这可怜的小妖。”水神娘娘神色匆匆。 “娘娘明鉴,我只是巡水至此,突然被几位小仙君掬押起来,属下怎敢冒犯公子……” 庄俞遥遥这边,有些可笑。 三位元婴修为修士,都能如此为非作歹? “还请几位小仙君放了府中护法,在下给仙君赔不是了……” “水神娘娘不必如此客气,你可是封正的神灵,我们可不敢当,只是如今我兄弟几人受了惊吓……” 书神娘娘一愣。知晓其意。 “敢问小公子,需要什么?” “听闻这水神府中,财宝数之不尽……”黄雀楼弟子说道。 “府中黄白之物却是有些……” “水神娘娘说笑了,我等要世俗黄白之物做甚?我等也不是贪得无厌之辈,娘娘拿五百颗白水钱来换。” 水神娘娘脸色一沉,“小公子,这宁江庙小,何来五百颗神仙钱,就是我整个水神府也不值啊。” “这就是娘娘的事儿,想要这妖活命,拿钱消灾,否则降妖除魔,天经地义……” 庄俞牵着青牛一步步走向河岸。 “好一个天经地义,黄雀楼弟子如此不要脸的?” “阁下可莫要多是,不然这山高路偏,死可就白死了……” 庄俞颜色一寒。 “这位兄台,何必如此为难这位水府护法?” “护法?可以懿证?这可是只妖,什么狗屁护法?” 水神娘娘一惊,自己这不入流的水府,本就庙小,何来懿证。 “你莫要自误,毁了你宗门声誉……” “声誉?天高皇帝远,倘若阁下不小心留在此处,那这水神府你猜会不会多上一宗公案,这水神祠变成一宗淫祠,水神娘娘谋财害命,引得天下修士共讨之……” 庄俞心思一沉,明明山上修士,却如此心黑,还得搭上水府? 有意思。 “我今天就看看,你怎么让我留下这水府。” 为首男子一拍大手,“好胆,你觉得以一敌三?能胜过我黄雀楼弟子。” “那就试试。” 为首男子上前,“好的很,那就陪陪玩玩,看来有人不知我黄雀楼的厉害。” 为首男子一巴掌拍了过来,半点未曾顾虑。 庄俞原地跳开。 “呦……我还以为你这境界修为是纸糊的……” 庄俞毫不客气,就河岸撰取水!流砸向三人所在处。 “玩水?有意思,不晓得我黄雀楼靠近江南水府?” 未得男子话罢,庄俞就这水流遮掩,横空挥出一剑,整个水面层层炸开,逆流而回。 身形突兀出现在男子身边,几人错愕之时,已经救下了那水府小妖。 几人匆匆反应过来,面面相觑。 “有些门道。今日事自然得有因果。” 攻向庄俞三人同时,一时间眼花缭乱的术法,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。 庄俞一剑挥之,百法惧散。 心思清明,左手捏剑诀。 一剑挥出,整个江面出了一抹极微的金丝,快速横移。 为首男子被一件枭首。 其他几人皆是一惊,赶忙牵引而归,片刻后,男子摆动脑袋,伤势全无。 元婴不灭,修士难死。 “我乃黄雀楼弟子隗左,这一剑之仇,你觉得如何报的?” 隗左不着痕迹的取出一把“白玉盘”,凭空甩出,眨眼间整个江面被炼得一干二净,包括水神府。 水神娘娘邴瑞未反应过来,那水府就失去了感应,整个江河突兀干涸,被炼的不仅有水府,还有万万千水中生命,也是水神邴瑞的根本。 邴瑞娘娘一声长啸,身形缓缓高大,瞬间化作一方劣迹斑斑的水神法象,暗谈无光。 “今日,必让你等为我宁江千万条神灵偿命。” 大道所在的邴瑞,失去了宁江,已然无法独活,这金身消散只是迟早的事情。 “邴瑞,要怪就怪你不知好歹,今日我等三人既然有如今机缘,得一尊太岁之物,还得谢过水神娘娘,天高皇帝远,别说朝廷知晓,就是知道,我黄雀楼摆在那,你猜那庙堂敢不敢同我黄雀楼提此事?我黄雀楼可是上宗,可是挚雷山那茅坑所在。” “我手中这“白玉盘”,就是你安家之所……” 白玉盘瞬间笼罩邴瑞的暗淡金身,剥夺神性。 庄俞心中一冷,下山如此之久,第一次遇到该杀之人。 手中太合光芒大作,瞬间高处几丈,顺势砸在白玉盘之上。巨大的冲击力让隗左一惊,手中印发一转,白玉盘倾泻而出法力洪流,化作金丝,死死困住邴瑞金身。 摆明了今天不回放过这水神娘娘。 庄俞眯着眼,脚底缩地成寸,一拳头砸在隗左脑袋上,右手顺势挥动长剑,击退三人。 真是庄俞从书生哪里新学的术法,方寸山河。 黄雀楼其他两人,顺势又是一巴掌拍向庄俞,却又是扑了空。 庄俞左手举起破剑十四,横空挑起,手中金色万丈,“给我破……” 白玉盘寸寸欲裂,黄雀楼弟子隗左一口鲜血喷出,伤了人身一处本命窍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