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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病？”女病人眼睛突然睁大，从一条缝变成了闪着亮光的杏眼，眨巴眨巴，“我不知道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古鲸梦看着她的模样，心里闪过一丝疑虑，向她身后的病房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在这里住了很久了，知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古鲸梦轻声问着女病人。

    古鲸梦皱了下眉头，强忍住反胃的感觉，放低声音，“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？治什么病？”

    古鲸梦看了一圈，找不到信息后，只好作罢，将视线移回女病人身上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定到了那个女病人的头上，正好看见了女病人头发上面，爬着一条肥大的白蛆，在不停蠕动着，顺着她头发中间的分叉线爬下。

    一阵发酸的臭味冲进鼻腔，古鲸梦下意识屏住了呼吸，而后猛地后退，转头向前看去。

    是在精神科治病吗？

    “我知道啦！”不知道她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整个人蹦了起来，将身子转到了古鲸梦面前，双眼亮亮地看着古鲸梦。

    她双手插进衣兜里，作出思考的样子，努力回忆了一下，嘟了嘟嘴，“我好像住了很久很久很久了呢，久到我都记不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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