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没有其它什么原因,就是想先搞她。 搞完她,再去搞齐家! “行!” “没问题!” 马大喷和王雷都没有意见。 三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,无需多言,默契地融入街道的人流,开始打听当地黑市。 在这个持枪合法得如同买瓶可乐的国家,想摸到买枪的黑市门槛,简直比在周末超市找停车位还容易。 靳南只花了一百美元,就从个裤子吊在半胯、满嘴俚语、浑身散发着廉价大麻味的嘻哈风格黑人小哥那儿,撬出了一个确切地址。 拿到地址,三人没急着行动,先回了酒店。 那黑哥们儿叼着烟卷,含糊不清地提点过,那地儿,得等夜幕彻底拉严实了才开门做买卖。 波马路酒馆! 招牌上的字母缺斤短两,霓虹灯管坏了一半,有气无力地闪烁着。 推门进去,一股热浪裹挟着复杂的气味扑面而来——劣质烟草、发酵酒精、汗液的酸腐,还有那若有若无、却挥之不去的甜腻大麻味儿。 一百来平的空间里,挤挤攘攘全是穿着宽松垮裤、戴着棒球帽或扎着头巾的黑人。 有的凑在一起低声谈笑,烟雾从齿间逸出;有的瘫在卡座里,眼神迷离地吞云吐雾;更多的是端着酒杯,随着角落里破音响放出的震耳欲聋的嘻哈音乐晃动身体。 这些人,并非寻常酒客,他们是黑虎帮的成员。 这座藏在破败街区深处的酒馆,就是黑虎帮名副其实的老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