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什么时候欠自己五百两? 他怎么不知道她欠了自己这么多银子? 花司桐走到门口挑起厚重的门帘,与正准备进门的三位少年打个照面。 她脸色一变,慌忙放下门帘往里面跑。 说书先生连忙问道:“花丫头,你怎么了?” 花司桐说:“暨陵安来了。” 暨陵安是暨陵涧的亲弟弟,一直以来都看不起童养媳,还经常打骂童养媳。 童养媳常常被打得伤痕累累,甚至被打到昏迷下不了床。 两位客人听到‘暨陵安’三个字,迅速抬眼看她。然后,他们听到外面传来少年的怒骂声:“臭丫头,你竟敢不经我们的同意私自跑出府外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 一名身穿着浅绿色的锦锻华袍的俊秀少年追进茶肆,甩出手里的长鞭朝花司桐挥了过去。 “啊——”花司桐假装害怕蹲下身体,借桌子挡住鞭子的攻击。 啪的一声,蕴藏内力的鞭子打在桌面上,当下把桌子劈成两半。 花司桐趁着第二鞭还没下来之前,快速躲到另一张桌子下。 说书先生心疼道:“我的桌子诶——” 少年的两名同伴井修明和史经义从外面追进来走到俊秀少年身边。 井修明恶狠狠的说:“陵安,打她,狠狠打,只有打狠了,她才不敢不听你的话。” 史经义冷笑:“修明说得对,之前就是打得太少才会让她长胆子。” 暨陵安朝空中挥了挥鞭子:“臭丫头,你不想我抽死你,就给我滚出来。” 花司桐喊道:“暨陵安,你父亲过几日就要回城,你要是现在打伤我,要怎么跟你父亲交代?” 井修明冷哼:“胆子果然长大了,都敢直呼陵安的名字了。” 他这话就像一把油浇大暨陵安怒火:“只要我不打脸,我父亲就不知道我打过你。” 花司桐又道:“你要是打伤我,让我下不了床,你更没有办法向你父亲交待。” “下不了床更好,我可以骗父亲说你生重病无法来见他。我以前不也这么骗过我父亲,我父亲根本没有怀疑我。”暨陵安有的是借口骗过他的父亲:“花司桐,我是不可能给你机会见到我父亲向他告状的。” 他又一鞭子挥了过去。 有桌子挡着,根本就打不到花司桐。 可怜的是被他打到的桌子,鞭子下去就被劈成四分五裂。 “桌子,老夫的桌子,小少爷,求你别打了,别再打了。”说书先生哀求道:“你再打下去,小的就不能做生意了。” 史经义回头斥道:“你嚎个屁,回头会赔你桌子。” 井修明说:“陵安,打烂店里的所有桌子,看她还躲去哪里。” 暨陵安点头:“好。” 花司桐看他要挥鞭,喊道:“暨陵安,我今年已十八岁,你父亲回来后必会让我和你大哥成亲,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,是你的大嫂,听过长嫂如母吗?你要学会敬我尊我。你要是再打我,你不仅无法向你父亲交待,你大哥也无法交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