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观众举手,“我投快乐教育完全是冲着孩子,我并不认同这个观点,但我情感上支持孩子!” 不断有观众站起互动。 “为什么有些人就一定要把那些娃说成不快乐,学习就是不快乐?周末晚上去黄庄接孩子下课,看着他们从各个大厦鱼贯而出,我心里只有感动,在这个不缺物质的年代,孩子们还能够努力拼搏,实现梦想只有努力只有付出,为他们点赞!” “那些认为海淀娃和顺义娃不快乐的人,我只想说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认为孩子就应当多玩多走多看的人,请问您这样不是把成年人的幸福标准强加在孩子身上吗?幼年和童年是学习和累积的黄金时期,在该努力的年纪选择安逸和享乐,是不是也不合时宜呢!” 观众们越发言越踊跃,简直要喧宾夺主了,叶东赶快空场打住。转向台上嘉宾。“金教授,您是个有海外生活经历的,为什么您会认同鸡娃教育呢?和我们分享一下吧。” 随着亨特教授发言,台下一阵口哨,搞得叶东很无奈,“喂喂观众朋友们,你们这些妈妈怎么想的?都是颜控啊?” 陆潮涌撇撇嘴,心想如果自己上台,人气会不会更旺? 亨特教授说道:“其时,很多人对国外的教育存在误区。我举个例子,国外一名叫爱德华休姆斯的记者,曾获最高新闻奖“普利策奖”。他了一学年时间,在加州一所公立高中,也就是很多妈妈耳熟能详的惠特尼高中蹲点。一年的体验,让他写成一本书,叫《梦想的学校》,书中描述了惠特尼高中的学生群像:为了得到最高的平均成绩4.0,他们一天只睡4个小时,灌下4大罐拿铁咖啡,为的就是能够熬过一整夜。 那些高中生进校第一天要进行分班考试,几乎90%的家长给孩子请家教,一节课几百刀。孩子们一年要背104斤的书,熬夜泡图书馆写论文,还要投入大量时间在课外活动,希望找到与众不同的亮点。其时全世界鸡娃,都是一样的。” 听了教授的话,很多打算送孩子去国外的都要打消念头了,天下教育一般苦啊! “徐老师,您支持快乐教育出于什么呢。”叶东问。 “我这不是没得选了吗?开个玩笑了,呵呵。”徐小唐说道,“大家知道,我是教早培班的,我们设置了100多门研修课,其时就有部分原因是想解决伊蕊女士说的那个问题,培养兴趣是一项很昂贵的事。我们集全校之力来实现它。我们竭尽所能创造一个适合孩子身心、鼓励他们探索发现的环境,让学习生活丰富多彩。学习一定是艰苦的,但我们尽量让过程和手段充满快乐,这就够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