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对比起叶煦辰的温和谦谦。 江予墨是一脉相承江家的迂腐正直。 自是看不起从小就不学无术的叶家次子。 两个人交集很少。 江予墨三年前考中探花郎,如今在翰林院任从五品侍讲学士。 板着脸的江予墨站定,距离叶寒峥最少有十几步的距离,上下打量一番他凌乱随意穿着的衣服。 “走错了,打扰。” 他微微点头就转身离去。 他今日是代替江家来给叶晏兮道贺的,身为有礼的宾客,哪里可能到处乱闯? 况且这清旷院周围没有其他院子,院门口又挂着那么大一块牌匾,江予墨学识一脉相承的才富五车。 这回答简直是他活了二十二年,说过最好玩的笑话。 “江夫人告诉你,嫂嫂在我院子里?” 叶寒峥是何等的聪明,还能猜不出他为何会来? 只是看他衣冠不整,迂腐耿直的江予墨才会打退堂鼓。 江予墨转头看向他,那张和江琯清有五分像的俊颜,只是更为立体男性化。 出口时的严厉,不愧为老学究。 “不敬生母,为不孝。不顾亲妹,为不仁。叶同知已成年,还望你做事三思而后行,切莫众叛亲离为人诟病。” 所以叶夫人告诉他,江琯清之所以来找叶寒峥,是为了背叶晏兮上花轿的。 叶寒峥听了他的指控,邪气阴鸷的笑了笑,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睨着他,反问: “那明知妹妹是去送死,还将妹妹送上花轿算什么呢?江侍讲想好了再回答,我可是很虚心在求教。” 他倒是背着亲妹妹上花轿了。 却是送江琯清去死。 说他不孝不仁? 那自诩清高矜贵的江予墨又算什么? 躲在帐幔里的江琯清用力攥紧双手,思绪也随着小叔的问题飘回那个漆黑的夜晚。 大哥背起她,泪流满面,却脚步坚定,没有一丝犹豫的将她送上花轿。 从小到大,她撒娇让大哥背过几次,却从未像那一次那般沉默。 大哥将她送上死路。 从前她没有怨过,可是时过境迁,小姑要成亲了。 再度被提起往事,她的内心却是酸涩中难掩怨怪。 若当初家中有一人阻止这门亲事,她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