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愉一接触到床面就弹了起来:“后背疼……” 她表现得楚楚可怜,甚至还想挤出两滴眼泪意图唤回傅临渊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。 “那就不躺。”他说,“趴着。” 沈愉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。 反抗无用,她被他强势地按着,趴在那张病床上。 她又开始骂他。 好像每次做这件事的时候,骂他一通都成了沈愉的必修功课。 傅临渊本来不以为意,后来还觉得挺有意思,甚至会对她说:“这句你上次骂过了,能不能有点新词?” ……妈的,沈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 他的腹肌贴着她的腰窝,侧过头去咬她柔软的耳垂,扳过她汗湿的脸问她:“你觉得我还需要去三楼挂号吗?” 沈愉累得说不出话。要不是他搂着她的腰,她早就软在地上了。 病房内一开始还是明亮的,直到后来,漆黑一片。 黑暗中,触觉便尤为敏感。沈愉的声音已经哑到叫不出来,偏傅临渊还在问她:“你还没回答那个问题,你还需要我去挂号吗?” 他声音沉哑,有种颗粒感,伴随着恶劣又用力的动作,整个人都充满侵略性。 “不需要,不需要。”沈愉再不敢和他开玩笑,“我错了,傅总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 他咬了一下她脖颈,像是惩罚:“叫我什么?” “……嘉远,嘉远。” 他不让她在床上叫傅总,说偶尔叫叫是情绪,一直叫就没意思了。 阿远,那是他母亲和兄弟们叫的,沈愉不想叫。 远哥,那是万知礼叫的,沈愉更不乐意叫。 他让她叫他“嘉远哥哥”,沈愉被肉麻得叫不出口。除非实在招架不住他,她会求饶般地叫两声。 于是他让她叫“嘉远”,除了姓,只叫名,显得亲近又平等。像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亲密无间的爱人。 叫过了,他舒坦了,沈愉却又哼哼唧唧开始喊疼。起先是背疼,胳膊疼,现在又多了腿疼,腰疼。 试图以此来让傅临渊适可而止。 可是傅临渊食髓知味,哪里知道适可而止。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…… 那一个亿要的还是少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