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落地窗外边,是那片广阔的草场,元帅每天都会在上边打滚奔腾。 “元帅是匹性子很烈的雪狼,想让它臣服你,那唯一的办法就是……”他一顿,垂眸扫了沈愉一眼,“战胜它。” 话落,他直接打开落地窗,将沈愉推了出去。 元帅同样后腿一蹬,矫健跃出。 落地窗直接关上,落了锁。 沈愉拍打玻璃,脸都有些白:“傅临渊,你想让我死是不是?” 傅临渊淡漠冷峻地站在那里,精致冷肃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的波动。 沈愉知道,他不会给自己开门了。 什么意思啊他?怪不得在公司不和她算账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是吧? 想让元帅替他动手? 元帅在她身后,虎视眈眈地盯着她,发出了野性的嚎叫。 今日天空无云,月光舒朗,清皎地洒在元帅身上,映照出他眼神的幽绿,有种摄人心魄的逼仄光芒。 这里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处旷野,没有藏身之处,也没有逃跑的余地,只有冬夜呼啸的冷风和这幽冷的月光。 她随时都会被眼前这头威武雄壮的成年雪狼扑倒、撕碎、吞噬。 她没有退路。 房间内,傅临渊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。 一边的阿兴相当担心:“先生,您现在就让沈小姐去和元帅搏斗,不合适啊。” “怎么不合适,她都练了那么久了。” “可以沈小姐是个女人啊!” “女人怎么了。”傅临渊淡漠地看着外边那已经和元帅动起手来的身影,“不是你说的吗?她反应敏捷,力气不小,是天生的练身手的料子。” 阿兴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。 早知有今日,他便不夸得那么狠了。 “你们都能做到的事情,她怎么做不到,她又不比你们差。”傅临渊吸了口烟,“我身边的人都要走这一关,你要走,她当然也要走。” 阿兴更担心了。 记得他当初和狼搏斗完,在床上躺了半个月,一只胳膊差点没了。 这是先生给他身边的人定的规矩。人与人之间搏斗还不算,因为野兽可以激发出与人不同的野性和潜力,这样带来的挑战性更大。 他担忧地看着外边,元帅已经将沈愉扑在了地上,不由得心惊肉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