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第二天,蔡汀兰来接了沈愉。 沈愉穿着那条小黑裙,外边套了件薄款长外套。 今天降温了,天气灰蒙蒙的,应该会下雨。 已经到了秋末,要是下雨的话,天气就彻底冷下来了。 赌石大会在京郊的一处庄园举行,沈愉到的时候,外边已经停了不少车。 “听说这是鸣琴馆举办的第一届赌石大会。”沈愉环视了一圈四周,“请的人还真不少。” “是啊,因为是第一届,所以要大张旗鼓地办。和傅家的大会不一样,傅家请的都是名流,这边的人相对杂很多。” 沈愉笑了笑。 她之前还想过,鸣琴馆背后的人,也就是陆姜口中那位“老板”会是谁。 现在,答案很明显,是傅临渊。 因为鸣琴这次的赌石大会,和傅家的大会撞上了,都在今天。 鸣琴这是明显在和傅家对着干。 要是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除了傅临渊,沈愉想不出第二个人。 再加上她曾经拒绝陆姜的代言人邀请,陆姜说要请她老板出马,世界上没有她老板搞不定的事情,这一形容也很符合傅临渊。 只是不知道傅临渊今天会来这里,还是会去傅家那边。 她猜,他肯定在傅家。 沈愉想得没错,傅临渊早早就到了傅家举办赌石大会的场地。 不同于鸣琴在京郊庄园,傅家的大会办在市中心,一座古建筑内。 这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,是古代王府旧址。经过现代修缮后,保留了古代风格,又加了不少现代的功能元素。 傅家每次的赌石大会都在这里举办。 一个多月前,傅家这场赌石大会就会开始造势,将热度炒起来,但是今年的热度明显低很多,因为被鸣琴馆分走了。 鸣琴馆也要举办赌石大会,而且和傅氏集团在同一天,这一行径,就很令人想入非非了。 傅振闻也早就听说了这一消息,不以为意。 “一个小小的珠宝店而已,还想分我们的羹?”傅振闻冷笑,“给他们点教训,也让他们知道,傅家的风头不是谁都可以抢的。” “是。”傅柏微微躬身,试探着问道,“爸,您说鸣琴馆,和临渊有关系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