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临渊看着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,唇角露出一抹薄笑:“看来,那还是我的错了。” 沈愉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本来就是。” “沈愉。”傅临渊忽然叫了她的名字,语调骤然沉了下去,“犯了错,不想着怎么弥补,和我在这里争论这些有的没的?” “我实话实说而已。”沈愉依旧道,“本来这事儿就是个误会,您非得说是我一个人的错误,这根本就不公平。” 傅临渊上前两步,逼近沈愉。 他俯身,一手插兜,一手撑着茶几,凑近她,语调也随之降低,显得逼仄阴寒:“知道我这合同上写的是什么吗?你还敢和我讨论公平。” 他的手抽了出来,扣住沈愉的后颈,迫使她看向自己:“要是论公平,保险起见,我就该把你给灭口,知道么。” 尽管经过这段时间,她已经没有那么惧怕傅临渊了,但是听他这么阴恻恻地说出这些话,她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抖。 宜盛资本构架庞大,和诸多公司都有利益牵扯,明面上的、私底下的那些交易,不为人知。 还有傅临渊手里的私人生意,沈愉不知道他具体都有做什么,不过光从银湖会所背后的赌场和这次的原石采买就能看出,他做的买卖不少。 这里边有太多太多不能为他人所知的门道了。 而他本身就是一个谨慎的人,若是想灭自己的口,也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。 这是一个很难作证的命题。傅临渊让她证明她没看,她能怎么证明? 她让傅临渊证明她看了,他需要证明吗?惹急了他就直接掐死她了。 傅临渊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,捏住了她的下巴,让她口齿一松。 她已经在不自觉间将下唇咬出了几个牙印。 傅临渊的指腹在她唇上轻轻划过,着重按了按那几个唇印,复又慢慢笑了:“害怕了?” “傅总都要灭我的口了,我害怕也正常。” “教了你这么久,你还没帮我办点大事,就把你这么灭口了,我也有些舍不得。”傅临渊慢悠悠地说着,“要是不想被我灭口,倒也不是没法子。” 沈愉明亮的瞳眸望着他,静静等待他的下文。 “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盯着你。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笑了笑,“来总裁办吧。” 沈愉这才意识到,他刚才在车上说的那句“来总裁办”不是让她去处理事情,而是让她去那里工作。 沈愉下意识就想拒绝:“傅总,我不合适总裁办,我现在在市场……” 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戛然而止。 是,她还能怎么拒绝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