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让荆画也挑一样东西。 荆画挑了一块明末著名玉雕大师陆子冈的子冈玉牌。 子冈玉以水仙簪的玲珑奇巧著称,店内摆着很多精致的簪子,荆画不为自己挑,却挑了一副男士佩戴的玉牌。 荆鸿故意逗她:“这玉牌是给二哥挑的吗?” 荆画白他一眼,“当然不是。” “那是给大哥挑的?” “不是!”荆画将玉牌放进上衣贴身内兜里,小心存放好。 荆鸿笑,“好好的一个人,却不长嘴。别只想着惊艳他,你得用嘴说。雪雪就是我用嘴不停地说不停地说,争取来的。” 荆画哼一声。 她不会说那些肉麻话,想想都觉得恶心,难以说出口。 伙计们已将画和砚台笔包好。 老板亲自把五人送出门,道:“小友,以后常来玩。” 沈天予口中应着,心中却知,以后再来,怕是难如登天。 若答应那白凤,二十多年后,白凤会去京都找他,不过依着白凤族人的先例,到时白凤怕是已死,去找他的将是白姬。 辞别老板,五人继续往前走。 白忱雪一直抱着那画卷。 荆鸿朝她伸手,“重,我帮你拿。” 白忱雪莞尔,“很轻,我自己拿就可以。” 荆鸿道:“出去后,要将这画送去拍卖行拍卖吗?现在这幅画行情多少了?听说明朝古字画很值钱?” 白忱雪眼露崇敬,“不卖,用作传家之作,望我辈后人也像倪元璐那般忠贞烈骨,宁死不屈。” 荆鸿乐了,“等日子到了,我们就领证,赶紧造小荆白。” 白忱雪听得又是娇脸一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