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柳娘子这是...“沈砚舟踉跄后退半步:“谋杀亲夫要流三千里!“ 话音未落,春杏抄起铜烛台照着他后脑就是一击。 待他恢复知觉时,崖柏香的凉意直透脊背。 沈砚舟挣了挣捆仙索,腕间沉木香珠蹭得柱子“咯吱“响:“我不过晚归两刻,你竟学开封府摆刑堂?“ 他梗着脖子嗅自己衣领,“你闻!半点脂粉味都没...“ 柳含烟腕间翡翠镯当空划过青光,牛筋鞭“啪“地抽裂他脚前青砖。 沈砚舟急得:“不信,你闻,真的!我就是去参加斗茶会了!” 柳含烟忽然抬脚勾来锦杌,她慢条斯理展开木盒,春杏适时递上盏琉璃灯。 沈砚舟看着这一个熟悉的木盒子,瞬间脸色一变:“你听我解释!” 柳含烟拿起一封信,开始慢悠悠道:“崇宁三年腊月,“ 她葱指捏起张泛黄笺纸,“挖来苏记绣庄的陈绣娘,又改造了旧织机。“ 纸页在灯下簌簌作响,“宣和元年三月初七,与蜀中丝商密谈三个时辰...“ 沈砚舟喉结滚动,两眼愕然。 柳含烟忽将木盒倾覆,雪片似的信笺纷扬落地。 有张朱砂勾边的飘到他膝头,赫然写着“双面缂丝纹炮制详录“。 “好个‘汴京第一败家天花板’。“ 她靴尖碾碎信纸,俯身时鬓角的碎发扫过他鼻梁,“沈官人这些年扮猪吃虎,连户部黄册都记不清的账,到在我铺子上得心应手。“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