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钟二爷命人撤去刀斧弓箭。 窦一鸣仍然紧紧揣着玉如意说:“我家老大最在乎嫂子,比你在乎你的破如意还要在意。” 钟二爷手中的文玩核桃咔嚓作响。 “晏大人夫妇伉俪情深,委实可喜可贺。” 众人一撤走,晏清都和祝东颜忙去照顾晏老夫人。 钟二爷回头嗤笑道:“我钟家家财万贯,那柄玉如意也没放在眼里,就赠给晏夫人好了。” 窦一鸣怒道:“谁稀罕你这劳什子玩意?你将我嫂子伤了,我就将这东西砸了。” 话音刚落,玉如意哐啷落地,裂成好几块碎片。 阮思气息微弱地说道:“豆子,招呼人送客。” “小姐!”金铃儿和银瓶儿哭着跑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扶起阮思。 晏老夫人总算悠悠醒转过来,望着阮思直掉眼泪道:“冤孽啊,冤孽。” 阮思一直强撑着,目睹钟家的人全都走了,这才泄下一口气,瘫倒在银瓶儿怀里。 等她醒过来时,已是黄昏时分。 她趴在软榻上缓缓抬起眼,满室余晖中,坐着个清隽风流的男子。 那男子直直地看着她,狭长的凤眸里波涛暗涌。 最妙的是那粒泪痣,竟让那双素来冷漠的眼眸含了丝丝似有还无的情愫。 阮思心想,他真好看啊。 “夫人,饿了吗?”晏瀛洲起身要去传下人送晚膳进来。 但他刚一站起来,衣角就被拉住了。 那一端,阮思轻轻扯了一下,撇撇嘴说:“不饿。” “好,晚点再吃。”晏瀛洲重新在她身边坐下,“乔乔,你……” 他想问“你还疼吗”,但立刻觉得多余。 晏瀛洲从来不会安慰人,换了他自己受伤,伤得再重也觉得不足挂齿。 但他看着阮思软绵绵地趴在那里,心中就觉得焦灼不定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火上烤。 她……看上去像小动物一样柔软而脆弱。 他坐在软榻边缘,往外挪了挪,生怕碰到她的伤,一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。 阮思刚想跟他说话,但腰上传来阵阵剧痛,闷哼一声抓紧枕头。 晏瀛洲的目光紧张地落在她的腰上。 第(2/3)页